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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巴别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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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嫩多脂的鲁男子。
5 个回答
死在巴别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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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结构上看,好的严肃文学是三个层面的多重叙事,由表及里分别是:
一,基础联系——美学联系(气氛营造,视觉符号堆积均属此类),在两个重点符号(要素的形而下表现)之间存在隐喻的物质实体,我们可以认为基础联系层面的隐喻只是隐喻主体的表象,“表象”只作为构成行文(基础)联系的重要连结方式而存在(联系本身在形而上层面却具有反逻辑,反先验性的动机 ),在通常的文本中,基础联系一般以视觉元素雪崩式出现的方式存在,而隐喻的物质实体(表象)就被包涵于其中,需要注意的是在这里隐喻的表象应该占据行文的主导地位,即隐喻实体必须是任何一句话的主要变量,其存在形式或者存在状态或者存在位置的改变都应该决定其他视觉符号排列与选用的改变,而其他符号的错位将无法影响隐喻实体,并且在一个具有机械唯物主义倾向的气氛营造的场景中若同时存在两个隐喻实体,则包裹第一个实体的外在内容(气氛,符号,逻辑,叙事均属此类)应继续向后延伸,因为联系本身的意象使用需具有良好的美学曲线(上一句话导致的必然结果),这里稍作解释,结构感(包括并不完全是美学曲线)的建构来自于我们的立体倾向,然而立体本身就意味着另一项严肃的事物即记忆,作为形式,一名静坐的女人会被认为是平面的,只有当你走进她,让记忆中的女人与感知中的女人发生联系的交互作用,女人才能被认为是立体的,所以意象雪崩的美感并不来自于行文中诸如结构对立,意象对位之类的形式或者手法,它是由前文重点符号(隐喻实体)和后文的非重点符号(隐喻实体的外延或其他视觉符号)发生关系得来,并由这一关系再与“他者”(这里的他者指客观欣赏自己作品的作者)建立第二重关系,而隐喻在其上的宏观建构则是由这种曲线美感作基础(一部分基础)的宏观建构,它是抽象的,形而上的庞大虚体建筑物,其虚体概念存在本身可作为文本语言主体错位的一部分到达范式层面。
要素之间建立联系的另一种是逻辑联系,这里我们不需要哲学家那种完整的叙事方法,而适当的破碎或许是一种形而上的必然,完整一般意味着文学性位于完整性之下,全局屈从于部分片面的叙述,破碎却保持行文流畅并对应“他者”(此处指观测者的集合),锋利的碎片给予“他者”解构的倾向性,而尤其要注意的一点是,逻辑层面纯形而下语言语序在这里成为一种因果上的失效,比如,形而下语言:活着的才是天才,死了的只能叫尸体,形而下语言范式:定义人为“天才”需要具有“活着”的存在状态,一旦该存在状态转变为“死亡”,则认为人失去“天才”转变为“尸体”形而下意象——天才,尸体,形而下形式主义——活,死,但这是愚蠢,形而下事物只会处在某一社会文化的语言环境之中,不可以从进行从形而下到形而下的概括活动,因为形而下的社会文化环境里永远存在反例,若不存在反例,则可直接认定言论无意义(破碎则是意义的随机组合),毕竟还有一句话叫可以解释一切,也就等同于什么都没有解释。形而下到形而上——互联网产生后现代。单个话语不具备完整性或者破碎性,正如意义本身无法被完整或者破碎所衡量,而我也只是随随便便举个例子,但这句话在意义层面上轻松击败那什么天才尸体却是不证自明。形而上到形而上——无法举例,这种通篇都是形而上语言的东西被称为咖啡馆哲学,其本质是一种云里雾里的难以表述的思维方法,之前提到,逻辑行文中的他者是“观测者的集合”,所以他者的第一特性明显是社会性,晦涩难解的咖啡馆哲学只适合主观性写作,比如,一个纯粹由美学联系建构的主体,或者至少,美学曲线将会作为重点要表现的东西。不过我们基本可以认为咖啡馆哲学和小说关系不大,对这种东一撮西一撮的概念而言哲学文字控才是它们应该具有的表现形式。
叙事联系,没啥说的,必须对应要素,隐喻本体(表象)在其中处重点描述地位并反复出现。这里不存在他者,因为对现代文学而言,故事早已经不再是主体,甚至不是载体(载体可以是形式)。
二,内在秩序——严肃文学的最肤浅层面是在形而下的物质层面建立要素之间的联系和美学曲线,当然你也可以认为这是“文字层面”,不过它实际上是对美学曲线和逻辑联系的精简,或者叙事的梗概,然而除了作者的一个个文字赋予的基础联系,要素之间本身就在一个语言环境中被赋予了其与他者相连之前本身所可能具有的联系,举个例子:假如我用秋天这个词,你会想到伤悲痛苦,这是过去无数诗歌作品强加给这个词的语意,其实秋天也可以只是秋天,一种广阔的大地气息(秋天不属于要素,我说了只是举个例子),这里讲的内容就是索绪尔谈的能指和所指,意识到这一层就可以跟作品诞生之前,要素之间原本存在的多个层次的刻奇划清界限了——要素作为文本的一部分必须由作者引导读者的联系倾向,并必须作为文章高级结构感建构的一部分而存在,要素本身在社会语境中具有着体系化的运行模式,并受到一种基础和核心价值观念的支配,而文学创作活动就是对这一模式的彻底解构,摧毁它们之间的客观联系和主体价值框架,将一切结构本身的运行演化状态推入一个混乱而无序的新的主体当中,并将要素本身的逻辑悖论和逻辑怪圈代入主体的形式创新中,形成一次结构的破坏与重塑,要素的一切反例都将被消解,只剩下诸如——“女权主义”(一类要素)或者“滥交等于非主流”(二类要素),在这里,从人多人少把滥交解构成非主流的过程可被认为是要素,而二类要素由于本身只是解构的过程而非结构,所以其存在必须与一类要素发生类结构关系,比如“滥交等于非主流”可以和一类要素“社会通用道德”发生关系,并二者的实体叙事部分可在同一叙事场景中出现。
要素之间如何被作者建立联系而不是被读者的潜意识安排建立联系呢?或者说,文学的意义之一就是让作者打开他世界的大门,将自己内心深处对要素的抽象化的艺术展现给对方,在这里,作者引导读者理解其作品的最主要手段就是要素间形而上层面隐喻的喻体,还记得物质实体(隐喻表象)在美学曲线层面,逻辑推进层面和叙事层面作为重要补充部分出现吗?而喻体(隐喻的本体,虚体)则用来建构更深层次的美学体验(隐喻的本体占据美学主导地位,曲线美感和形而上逻辑共同受隐喻支配),也就是隐喻的本体(虚体)需要在要素的本体(虚体)之间牵线搭桥,比如“费尔南达佩所阿上校的黑色手枪(实体)让老去的他在火炉旁想起了那些仿佛依然停留在青年时代的警察们(虚体),时光的脚步匆匆忙忙,一转眼,他们就都不见了”。
三,主体的多元性——语意的奇怪之处也许在于口语化写作和书面语写作间无数细小的断裂带,或者不同系统中的不同位置也将改变词语的内涵,比如最简单的,精英主义在现代文化的语境中意味着“精英决策”(对应“民粹”),而在后现代,精英主义更多意味着的却是一种奇怪的“精英主义出身论”——即出身导致的知识.权力.颜值.一体化链条,那么,在这些语意的暧昧地带借由朦胧手法和形式创新,我们可以将文本的主体推导进一个多元化的语言环境之中(没有严肃文学不是现代的,也没有严肃文学不是后现代的),建立文本的主体结构(存在其他方法,比如文本可以同时描写“女权主义的异变”与“黑色幽默是一种范式幽默”,但一般过渡生涩,受限于主体数量,突兀感不能作为主体结构的一部分出现),那么文章将具有三重结构。
最后批斗一下纯文学,所谓形式创新,就是对最肤浅层面,即行文层面一切特性的高度概括,这能概括?难道文学性应该位于行文特性的同一性之下?难道行文特性的同一性不会导致审美疲劳?
所谓思想深度,就是对文本中出现的思想覆盖面积与深度进行量化,这不就是刻奇吗?
槽点就这么多,别的都挺好,我个人更偏爱宏大叙事,人的尊严与崇高这种严肃话题,对他们的小清新表示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