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自由背后的逻辑（二）—— 浅谈标准的制定
大概一年半以前，我写了一篇文章《言论自由背后的逻辑（一）--言论自由引发争议的原因和对策探讨》，我有提到一点，
虽然经过一年半，我不确定我是否还会认同我在之前所表达的全部观点，但是我一时半会也没有兴趣去完善了。今天，我想谈谈的是我的第二个想法：自由需要合理可靠的规则来保障。当然，在这篇文章里，我会仅限于言论自由进行一些阐述。
和很多人的意见相左，我向来相信，有一些规则（或者说是规律）不是由人制定的。
什么意思呢？我相信在人们制定的规则背后还有一个规则，这个规则不由人的意志决定。当然，大家不要担心，我不是要传教，不是要宣传上帝。我的意思是，一个规定是否真的适合人类社会的发展，并不单纯由强者，由话语权更多的人决定。人性究竟如何，我们并没有达成一致，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人性并不是通过一些规定可以彻底改变的。如果强者可以完全主导人类社会进程，现在可能还处在奴隶社会。如果规定可以改变人性，各个国家的传统道德早就把所有人都培养成高尚无私的人了。事实上，尽管中国古代的皇帝权势滔天，欧洲的教皇势力在欧洲地区只手遮天，他们最终都被赶下神坛，成为了历史。虽然天主教教皇（教宗）依然存在，但早就不是曾经那个定义一切的权势了。所有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件事，再大的势力，也无法逆转历史的进程（但是可以延缓）。我们不说什么天然正确，或者上帝掌管之类的，但是我们应该可以达成一致的是，所有的规定应该以人为本，符合人性。不然，这个规定必然会导致很多问题，最终被人们所抛弃。
因此，无论你对自由抱有什么态度。但是，如果认为自由就是毫无拘束，不受任何规则限制，那么我相信这一定不是自由。
自由和规则不冲突，但是自由和不合理的规则冲突。自由是每一个人的权利，但是每一个人的权利得到保障的前提是，不以（直接）损害他人的权益为前提。所以，每一个人的自由边界是什么？这是需要我们去探讨的。而我们对自由的边界有了初步判断之后，我们还需要一整套的规则来确保每个人的自由都得到保障，也约束那些可能会越界的人士不要跑到别人的边界之内。
第一条标准：言论符合规范
对于言论自由，我前两天在某个网站看到一个评论，内容如下：【只有关注的人才有评论权限或者评论经过筛选才可以出现在评论区，太让人不自由了】。这句话乍一看，太对了。但是，存在很严重的问题。网站运行的规则允许文章作者自由管理自己的评论区，这是文章作者的自由。评论者自由评论的权利并不受规则保护。现在，评论者认为文章作者控制自己的评论区损害了他的自由权利，这是可笑的指控。因为，作者只不过在行使自己的正常权利。而评论者凭借自己的喜好，想要破坏作者的自由控制权满足自己所谓的【评论自由权】是不合理诉求。如果评论者认为这种规则是不合理的，可以跟网站交涉，改变规则，而不是找作者的麻烦。而且，商业网站本来就是为自己的客户服务的，没有开放所有服务的义务，也没有保障所谓【言论自由】的义务。不然，你可以去控告一下，美国的成人网站为什么不付费就不让看，这是剥夺我正常浏览网站的权利。显然，这种控诉是可笑的。
对于不需要承担保障言论自由权利之义务的商业网站，只要制定出一个可接受的规则，并且按照规则办事就可以了。这是最简单的。
但是，我觉得这里依然有一条很重要的规则，甚至比所有其他规则都重要！那就是，尊重规则本身就是一条规则。没有这个前提，那么就一切免谈了。
由此，得出第一条规定，那就是规则透明而且所有参与者尊重规则。这是权利得到保障的前提。对于言论自由而言，这个标准就是：发言符合规则。或者说，言论符合规范。
当然，这是句废话。不过，很多人依然不明白这点，所以我不得不强调这一点。比如某网站的所谓“精英人士”往往对特定宗教信仰或种族的人发表不当言论，还以在国外不能自由发表此类言论而愤慨，认为那是言论自由没得到保障。说到这儿就多说一句，一般来说，符合规范就需要符合法律规定，也要符合当时场景下的规定或者一般习惯。比如说，反政府言论通常不会被允许，在学术性文章中用口头语也是不合适的。
和这条标准类似的还有一些，都属于对规则本身重视的范畴，比如说标准统一，不搞双重标砖。标准要尽可能透明简单易操作，从而避免暗箱操作等等。
至于合理的规则应该是什么样的，我的确也没有很完整的思路。但是，我会随后写几点我个人觉得比较重要的。
第二条标准：言论真实性得到保障
言论真实性得到保障不代表所有言论都是正确的，都是符合真相的。而是说，言论不应该蓄意造假，也不应该不加任何考核就随意发布。我们之所以可以进行沟通交流，就是我们通常默认对方是个诚实的人。如果有一个人的言语十有八九都是捏造的，那么这个人的言论就已经没有价值了。为了排除他的谎言，我们需要耗费太多的精力，而他的实话却未必有意义。
如果说这里有一条底线，我觉得大概可以这么划，一个人所说的话，至少他/她自己应该相信是真的。
这也是区分报道失实和造谣的重要参考。报道出错/失实往往只需要负很小的责任，通常只需要道歉，澄清或者弥补少量损失。但是造谣却可以起诉并追究法律责任。因此，虽然都是言论不符合事实，也是有区别的。而且很多人说什么法律不考察动机，我认为是错误的。法律会考虑动机，但是在证据面前，用所谓的“好动机”给自己辩解是不被接受的而已。
第三条标准：言论不具有攻击性（直接伤害他人）
言论不应该具有攻击性并不是完全从言论自由的角度考量，而是说，保障任何权利都需要在不（直接）损害他人的利益为前提。但是间接的伤害，有时候是无法避免的。
比如说，我们在争论中，如果直接对辩论的另外一方进行攻击以至于对方感情受到创伤，这是不能被容忍的。举个例子，对方可能说话有点结结巴巴，然后你说：“你连人话都说不清楚，你说得清楚什么？”这个很明显不在就事论事，而是攻击他人。是不可取也不可被容忍的。
但是，如果说话一方没有针对性的言论，听者自己引申或者由于别的原因感觉被冒犯，就不需要发言者自己负责。比如说，有两个人正在谈话，其中一个说：“我上个月才买的保时捷这个月降价了，降了十万，太亏了。”刚好旁边有一个想买保时捷却买不起的人听到了谈话内容，觉得对方在炫耀，对方没有照顾自己的情绪而闷闷不乐，那么我认为谈话者是不需要负责的。没有人的谈话内容有义务是让所有其他人都喜欢的。
第四条标准：言论应该尽可能避免歧义（拒绝诡辩）
语言最重要的功能就是为了信息交流。所以，言论自由想要得到更好的保障，所有发言者应该尽可能让自己的话语义清晰，从而保障交流不被阻碍。
很多问题的出现都在于语义模糊不清，以至于争论不休。只有所有人都采用同样的标准化语言，沟通才能顺畅。虽然受限于文字本身的局限性，我们不得不在有些时候用同一个词汇表达不同的含义，但是，词汇的定义应该符合权威定义或者日常用语被广泛接受的定义，而不能自己凭空制造一个定义。如果语言本身不被尊重，语言的功能无法得到正常实现，那么言论自由就会成为空谈。鸡同鸭讲，除了喧嚣，什么都没剩下。
除此之外，出现反常识的，不常见的观点，提出观点的人有义务进行解释说明，从而避免这总言论被认为是无稽之谈。
第五条标准:为自己的言论负责（对破坏言论自由的行为要有明确而恰当的反制措施）
自由的到保障有一个潜在的条件就是，你需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事实上，再详细的规则都无法确保所有的情况包含在内。而且就算涵盖了一切情况，也不见得所有人会遵守。要确保言论自由得到有效保障，对破坏行为采取有效的反之措施也是必要的。以某些西方国家为例，出现不太严重的歧视性言论并不会受到法律制裁，但通常会受到工作单位的一些处罚。
如果要确保言论自由，所有人都必须要准备好对自己的言论负责。比如说，如果你把不确定信息言之凿凿地发布出来，那么如果由此造成损失，你是需要负责的。你不能说我有言论自由的权利，别人的损失不是我造成的我不负责。你的确有言论自由的权利，但是同时，你没有对错误言论带来的后果豁免责任的权利。再比如说，由个人挑衅引发对峙，那么主动挑事的一方应该负主要责任。在言论自由的规范中，如何对这些破坏言论自由的行为采取反之措施是需要做好预案的。与此同时，所有具有发言权的人，也应该时时提醒自己不要滥用/乱用自己的权利。只有每个人都具有为自己的言论负责的意识时，言论自由才能实现。否则，破坏言论自由的行为会彻底让整个体系被破坏而无法正常运转。
举一些例子，比如说有人滥用【女权主义】的名号宣传各种错误思想，然后导致【女权】成为一个难以明确定义的词汇，以至于关于【女权】的讨论成为一个难题。再比如很多国人讨厌的西方国家的【政治正确】也是类似的情况，由于过度使用一些概念，而且无限引申，导致相关内容成为一种奇怪的存在。再比如【中医】话题，当养生，保健品都打着【中医】的旗号疯狂骗钱的时候，【中医】本身是什么就难以界定了。在这种情况下，言论自由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因为言论自由的目的就是保障所有人的发言权，当有人恶意破坏了整个语言环境，这个时候，你的确（可能）还有发言的权利。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被误解，说了等于白说。比如说，一个人支持【中医】，别人（甚至可能是大多数人）一听到中医联想到的就是保健品，养生馆，江湖郎中的祖传秘方等等。这个时候，你说什么都白瞎。又或者说，一个人一谈起【女权】，大多数人联想到的都是【你是男人就应该xxx】外加【凭什么男人就可以xxx】的套装，那么交流就会非常困难。
与此同时，监督者又要严格控制好自己手中的权力不被滥用。【我不喜欢】≠【违反规则】这个道理一定要不断提醒自己。免得让一些人承担了不该承担的后果。
总而言之，如何尽可能打击破坏言论自由的行为并避免让打击者自己破坏言论自由是一个很大的难题。但是，要保障言论自由，那么这一点就非常重要，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言论负责。
结语
说了一堆废话，我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什么。简单说就是，言论自由真是个好东西，但是好东西不会自然而然就有的。规则很重要，具体怎么定，我不知道，瞎掰几句装作知道一点点的样子。其实，就是我一贯以来的作风，想到哪写到哪。大家不喜勿喷！
标准的制定是一件很困难，但又不得不做的事情！
虽然经过一年半，我不确定我是否还会认同我在之前所表达的全部观点，但是我一时半会也没有兴趣去完善了。今天，我想谈谈的是我的第二个想法：自由需要合理可靠的规则来保障。当然，在这篇文章里，我会仅限于言论自由进行一些阐述。
和很多人的意见相左，我向来相信，有一些规则（或者说是规律）不是由人制定的。
什么意思呢？我相信在人们制定的规则背后还有一个规则，这个规则不由人的意志决定。当然，大家不要担心，我不是要传教，不是要宣传上帝。我的意思是，一个规定是否真的适合人类社会的发展，并不单纯由强者，由话语权更多的人决定。人性究竟如何，我们并没有达成一致，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人性并不是通过一些规定可以彻底改变的。如果强者可以完全主导人类社会进程，现在可能还处在奴隶社会。如果规定可以改变人性，各个国家的传统道德早就把所有人都培养成高尚无私的人了。事实上，尽管中国古代的皇帝权势滔天，欧洲的教皇势力在欧洲地区只手遮天，他们最终都被赶下神坛，成为了历史。虽然天主教教皇（教宗）依然存在，但早就不是曾经那个定义一切的权势了。所有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件事，再大的势力，也无法逆转历史的进程（但是可以延缓）。我们不说什么天然正确，或者上帝掌管之类的，但是我们应该可以达成一致的是，所有的规定应该以人为本，符合人性。不然，这个规定必然会导致很多问题，最终被人们所抛弃。
因此，无论你对自由抱有什么态度。但是，如果认为自由就是毫无拘束，不受任何规则限制，那么我相信这一定不是自由。
自由和规则不冲突，但是自由和不合理的规则冲突。自由是每一个人的权利，但是每一个人的权利得到保障的前提是，不以（直接）损害他人的权益为前提。所以，每一个人的自由边界是什么？这是需要我们去探讨的。而我们对自由的边界有了初步判断之后，我们还需要一整套的规则来确保每个人的自由都得到保障，也约束那些可能会越界的人士不要跑到别人的边界之内。
第一条标准：言论符合规范
对于言论自由，我前两天在某个网站看到一个评论，内容如下：【只有关注的人才有评论权限或者评论经过筛选才可以出现在评论区，太让人不自由了】。这句话乍一看，太对了。但是，存在很严重的问题。网站运行的规则允许文章作者自由管理自己的评论区，这是文章作者的自由。评论者自由评论的权利并不受规则保护。现在，评论者认为文章作者控制自己的评论区损害了他的自由权利，这是可笑的指控。因为，作者只不过在行使自己的正常权利。而评论者凭借自己的喜好，想要破坏作者的自由控制权满足自己所谓的【评论自由权】是不合理诉求。如果评论者认为这种规则是不合理的，可以跟网站交涉，改变规则，而不是找作者的麻烦。而且，商业网站本来就是为自己的客户服务的，没有开放所有服务的义务，也没有保障所谓【言论自由】的义务。不然，你可以去控告一下，美国的成人网站为什么不付费就不让看，这是剥夺我正常浏览网站的权利。显然，这种控诉是可笑的。
对于不需要承担保障言论自由权利之义务的商业网站，只要制定出一个可接受的规则，并且按照规则办事就可以了。这是最简单的。
但是，我觉得这里依然有一条很重要的规则，甚至比所有其他规则都重要！那就是，尊重规则本身就是一条规则。没有这个前提，那么就一切免谈了。
由此，得出第一条规定，那就是规则透明而且所有参与者尊重规则。这是权利得到保障的前提。对于言论自由而言，这个标准就是：发言符合规则。或者说，言论符合规范。
当然，这是句废话。不过，很多人依然不明白这点，所以我不得不强调这一点。比如某网站的所谓“精英人士”往往对特定宗教信仰或种族的人发表不当言论，还以在国外不能自由发表此类言论而愤慨，认为那是言论自由没得到保障。说到这儿就多说一句，一般来说，符合规范就需要符合法律规定，也要符合当时场景下的规定或者一般习惯。比如说，反政府言论通常不会被允许，在学术性文章中用口头语也是不合适的。
和这条标准类似的还有一些，都属于对规则本身重视的范畴，比如说标准统一，不搞双重标砖。标准要尽可能透明简单易操作，从而避免暗箱操作等等。
至于合理的规则应该是什么样的，我的确也没有很完整的思路。但是，我会随后写几点我个人觉得比较重要的。
第二条标准：言论真实性得到保障
言论真实性得到保障不代表所有言论都是正确的，都是符合真相的。而是说，言论不应该蓄意造假，也不应该不加任何考核就随意发布。我们之所以可以进行沟通交流，就是我们通常默认对方是个诚实的人。如果有一个人的言语十有八九都是捏造的，那么这个人的言论就已经没有价值了。为了排除他的谎言，我们需要耗费太多的精力，而他的实话却未必有意义。
如果说这里有一条底线，我觉得大概可以这么划，一个人所说的话，至少他/她自己应该相信是真的。
这也是区分报道失实和造谣的重要参考。报道出错/失实往往只需要负很小的责任，通常只需要道歉，澄清或者弥补少量损失。但是造谣却可以起诉并追究法律责任。因此，虽然都是言论不符合事实，也是有区别的。而且很多人说什么法律不考察动机，我认为是错误的。法律会考虑动机，但是在证据面前，用所谓的“好动机”给自己辩解是不被接受的而已。
第三条标准：言论不具有攻击性（直接伤害他人）
言论不应该具有攻击性并不是完全从言论自由的角度考量，而是说，保障任何权利都需要在不（直接）损害他人的利益为前提。但是间接的伤害，有时候是无法避免的。
比如说，我们在争论中，如果直接对辩论的另外一方进行攻击以至于对方感情受到创伤，这是不能被容忍的。举个例子，对方可能说话有点结结巴巴，然后你说：“你连人话都说不清楚，你说得清楚什么？”这个很明显不在就事论事，而是攻击他人。是不可取也不可被容忍的。
但是，如果说话一方没有针对性的言论，听者自己引申或者由于别的原因感觉被冒犯，就不需要发言者自己负责。比如说，有两个人正在谈话，其中一个说：“我上个月才买的保时捷这个月降价了，降了十万，太亏了。”刚好旁边有一个想买保时捷却买不起的人听到了谈话内容，觉得对方在炫耀，对方没有照顾自己的情绪而闷闷不乐，那么我认为谈话者是不需要负责的。没有人的谈话内容有义务是让所有其他人都喜欢的。
第四条标准：言论应该尽可能避免歧义（拒绝诡辩）
语言最重要的功能就是为了信息交流。所以，言论自由想要得到更好的保障，所有发言者应该尽可能让自己的话语义清晰，从而保障交流不被阻碍。
很多问题的出现都在于语义模糊不清，以至于争论不休。只有所有人都采用同样的标准化语言，沟通才能顺畅。虽然受限于文字本身的局限性，我们不得不在有些时候用同一个词汇表达不同的含义，但是，词汇的定义应该符合权威定义或者日常用语被广泛接受的定义，而不能自己凭空制造一个定义。如果语言本身不被尊重，语言的功能无法得到正常实现，那么言论自由就会成为空谈。鸡同鸭讲，除了喧嚣，什么都没剩下。
除此之外，出现反常识的，不常见的观点，提出观点的人有义务进行解释说明，从而避免这总言论被认为是无稽之谈。
第五条标准:为自己的言论负责（对破坏言论自由的行为要有明确而恰当的反制措施）
自由的到保障有一个潜在的条件就是，你需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事实上，再详细的规则都无法确保所有的情况包含在内。而且就算涵盖了一切情况，也不见得所有人会遵守。要确保言论自由得到有效保障，对破坏行为采取有效的反之措施也是必要的。以某些西方国家为例，出现不太严重的歧视性言论并不会受到法律制裁，但通常会受到工作单位的一些处罚。
如果要确保言论自由，所有人都必须要准备好对自己的言论负责。比如说，如果你把不确定信息言之凿凿地发布出来，那么如果由此造成损失，你是需要负责的。你不能说我有言论自由的权利，别人的损失不是我造成的我不负责。你的确有言论自由的权利，但是同时，你没有对错误言论带来的后果豁免责任的权利。再比如说，由个人挑衅引发对峙，那么主动挑事的一方应该负主要责任。在言论自由的规范中，如何对这些破坏言论自由的行为采取反之措施是需要做好预案的。与此同时，所有具有发言权的人，也应该时时提醒自己不要滥用/乱用自己的权利。只有每个人都具有为自己的言论负责的意识时，言论自由才能实现。否则，破坏言论自由的行为会彻底让整个体系被破坏而无法正常运转。
举一些例子，比如说有人滥用【女权主义】的名号宣传各种错误思想，然后导致【女权】成为一个难以明确定义的词汇，以至于关于【女权】的讨论成为一个难题。再比如很多国人讨厌的西方国家的【政治正确】也是类似的情况，由于过度使用一些概念，而且无限引申，导致相关内容成为一种奇怪的存在。再比如【中医】话题，当养生，保健品都打着【中医】的旗号疯狂骗钱的时候，【中医】本身是什么就难以界定了。在这种情况下，言论自由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因为言论自由的目的就是保障所有人的发言权，当有人恶意破坏了整个语言环境，这个时候，你的确（可能）还有发言的权利。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被误解，说了等于白说。比如说，一个人支持【中医】，别人（甚至可能是大多数人）一听到中医联想到的就是保健品，养生馆，江湖郎中的祖传秘方等等。这个时候，你说什么都白瞎。又或者说，一个人一谈起【女权】，大多数人联想到的都是【你是男人就应该xxx】外加【凭什么男人就可以xxx】的套装，那么交流就会非常困难。
与此同时，监督者又要严格控制好自己手中的权力不被滥用。【我不喜欢】≠【违反规则】这个道理一定要不断提醒自己。免得让一些人承担了不该承担的后果。
总而言之，如何尽可能打击破坏言论自由的行为并避免让打击者自己破坏言论自由是一个很大的难题。但是，要保障言论自由，那么这一点就非常重要，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言论负责。
结语
说了一堆废话，我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什么。简单说就是，言论自由真是个好东西，但是好东西不会自然而然就有的。规则很重要，具体怎么定，我不知道，瞎掰几句装作知道一点点的样子。其实，就是我一贯以来的作风，想到哪写到哪。大家不喜勿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