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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悲歌 - 我既没有愁苦到足以成为诗人,又没有冷漠到像个哲学家。但我清醒到足以成为一个废人。 ——Emile Michel Cioran 《眼泪与圣徒》
推荐来自: archering 、Joey 、EvilW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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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迷/科幻迷/游戏迷/摇滚乐迷/辩论
2 个回答
笑悲歌 - 我既没有愁苦到足以成为诗人,又没有冷漠到像个哲学家。但我清醒到足以成为一个废人。 ——Emile Michel Cioran 《眼泪与圣徒》
推荐来自: archering 、Joey 、EvilWong
好莱坞电影的美学效果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它的感染力,依赖于观众对文本的情感参与——依赖于它在观众身上激起的泪水、欢笑、恐惧与情欲。电影的本质是它的市场与需求决定的。
电影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躲避日常生活戕害的梦幻空间——沉沦。我们的“沉沦”是一种潜意识的逃避:在资本主义工业文化体系所传播的肤浅做作的自由英雄观与浪漫主义情怀的笼罩与裹挟之下,人的终极本质的觉醒将会是遥遥无期。沉沦,在程式化的叙事文本中历经永恒轮回,体验无数次惊险、刺激、浪漫、悬疑的梦幻人生,却无法真正改变人在现世的险恶处境。自愿承受表象戏弄即是默认世界对其本体的戕害,沉沦,人的沉沦。
安慰我们苦痛的唯一事物就是娱乐,但它同时也是我们最大的苦痛,因为它阻止我们反思自身,不知不觉的将我们带向毁灭。但没有娱乐,我们必会感到无聊,这种无聊也将在不经意中逼我们走向死亡。
电影的本质是日常生活的突围,是对资本主义的生产逻辑和非人格化的组织形态的反抗,是具体个体渴望超越的宣泄管道。它对缺乏自由意志的人是鸦片,对具备强烈生命意志的人是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