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记:凯撒的一生(第二章)

 
喂,孩子,该醒了,昨天不知道是那个缠着我让我继续讲下去,“喂!”太阳都照屁股了喔,终于醒了啊,来,洗脸。

好,昨天我说到我的死亡,今天我们来讲讲青年时代的我吧。

当时,我指公元前100年7月13日或者12日,具体我也不清楚,总之我出生了,当时我属于货真价实的“官二代”,父亲担任过财政官、大法官等职务,顺便当了一下小亚细亚的总督。而我的娘家(怎么怪怪的?)应该是说我母亲那边。

母亲来自奥莱利·科塔家族。在九年前我的外祖父亲担任了执政官。可以说是势力庞大了,在这里我要声明一点,拉丁语是我的母语。

而大部分所谓的美利坚合众国的人民不说拉丁语,他们的念法是错误的。「Caesar」应该念为凯撒而不是西撒,来,跟着我念,可唉开,思啊撒~(误)

实际的原因是因为在我的时代(古典拉丁语时代)c在任何情况都是念k的,当时的人会喊我凯撒,而不是西撒。(话说西撒好像是某个意大利的大色狼?

好了,言归正传。按照你们的说法,我们都是赵家人,所以我自童年开始便被送进了专门培训贵族子弟的学校,和你们的外国语贵族学校其实是一样的,有钱就能上,不过在我们那个时候,有钱的只有贵族,也就直接叫做贵族学校。

我大概是十六岁的时候就写了两篇文章,《赫库力斯的功勋》和悲剧《俄狄浦斯》,当时反响非常热烈,大家找人告诉我,说罗马人民已经决定啦,从此之后你来当罗马终身执政官。当时我也不是谦虚,所以我就婉拒了。(十几岁当执政官,捧杀么?)

我很喜欢古希腊文化,尤其是斯巴达,他们的肌肉太棒了。我也因此日日练习,骑马、剑术等,筋肉和思想应该都走到年岁前面去了。

在公元前87年,我按照罗马的习俗,算是一名成年男性了,所以我成为了白袍法师甘道夫(误),当时我改变了我的服饰习惯,其实就是穿起了长袍,把我的短袖统统收起了而已。

前86年至前84年之间,两位前辈相继去世,为了冲喜,我娶了科涅莉亚为妻,她是一位前辈的女儿,此后她可是给我生了一名可爱的女儿——尤莉娅呢,听说长大之后和一名叫做拳四郎的男人一起出去旅行了(误),要不是当时没有相片,还真想拍几张给你看呢~

之后呢,就爆发了内战,当时我聚集了大家讲话,我说啊:“统一战线啊!统一战线同志们!停止内战,只有停止内战一致对外,我们才能活下去!这是为了我们的生命!”

当时没人理我,不过最终的内战还是胜利了,苏拉这个混蛋胆敢要求我和妻子离婚,我坚决的不同意,于是如丧家之犬一般逃离了罗马。

前82年至前79年间,东方的国家,我那个没去过,东方的哪一套,我可是熟悉啦!后来在81年我和马尔库斯·泰尔穆斯同志接到组织任务需要一同前往小亚细亚。我俩临危受命,两人孤身(你词又用错了吧)前往比蒂利亚寻找船只,其后多亏了马同志的帮助,我俩才算完成了任务。

前80年,我随着军队前往米蒂莱野餐,说是野餐实际上也就是侵略对吧?当时我问同行的一位小兵,他白了我一眼,接着冲入敌阵,为了听他的回话,我也只好跟着他往方阵里面冲啊,那阵势,.锣鼓喧天,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等到我终于接近他的时候,他的膝盖上中了一箭,原本是想治疗他的,但我一把箭拔下来,他就被后面的敌兵砍死了。可惜。我还是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不过我反而因此获得了荣耀的花冠。

之后就是在不足一年的时间里打海盗,好像叫什么奇里乞亚海盗?忘了。我日日夜夜的等待,终于在前78年,苏拉这混蛋死了,我终于可以衣锦还乡啦!那叫一个exciting!

但等待我的,终究不是欢呼与花圈,我被押送入法院,以辩护人的身份为自己或拥护者辩护或者起诉。之后78年执政官莱皮德叛乱失败,我重获自由之身。

77年检举我政敌多拉贝拉贪污,76年帮希腊人辩护,又与尤斯·安东尼乌斯对抗。

之后就是在75年于罗德岛向米隆之子拜师,投身于雄辩大师阿波洛尼奥斯的门下。(因为当时我觉得口才很重要,大概?)

不过有一件事发生在旅途之中,我觉得很值得纪念,我曾被奇里乞亚海盗劫持,就是上面那个我倾角的海盗劫持,他们找我要20塔兰特作为赎金。我嘲讽了一下他们,不知道这里是凯撒大人么,我可是值五十塔兰特的人啊!

期间那个海盗头头找我闲聊,他和我争论起秃鹫厉害还是老鹰厉害,我说赢了他,但他用我同伴的尸体唤来一只秃鹫,让我亲眼看着同伴的尸体被一点点啄食。我和他们笑着说:“获释后一定要将他们统统送上十字架。“

嗯……然后我确实这么做了。

(等待赎金等了38天,我同伴是第十天。)二十八天之后,我获释了,其后就是组织舰队,反攻海盗,之后就是逐个杀人了,然后就如我所说一个个送上十字架,嗯……你知道,我是个善良的人,为了体现这一点,我先把他们的喉咙割断。(笑)

74年我回到了罗马,继承了我舅舅(奥莱利乌斯·科塔)的职位,成为了一名光荣的,72年又当上了比军团长低,比百夫长高的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职位——军事保民官。每个军团有约6名军事保民官,每年选举产生24个,但同时存在的军团数量远超过4个,许多的军事保民官都是有上级任命,我也不能免俗,不过因为获得了军事保民官的职位,确实为我赢得选民欢心打下了基础。

70年的时候我又一次参加选举,这次还不错,当上了任期一年的财政官,其后终于获得了元老院议员的资格。在69年去西班牙帮总督做事,主管行省的财政工作,其后因故(因为我还是希望能够回到权利重心,在西班牙做到死也不过是个总督,况且当时我已经是总督副手,上升空间实在是太小了 ps:当时的总督老是时不时给我小鞋穿,真是太讨厌了!)辞职,就离开了西班牙。

到了罗马,66年成为了街长,说起来和你们这的居委会大妈差不多,不过应该要重要很多吧?头衔为“阿庇亚大道管理人”,负责维护这条连接罗马和布林迪西的通衢大道,此后自感无趣,便自建新市政官之职,变成了整个城市的居委会大妈。

这么说吧,在我任市政官之时,我也是负责公共设施的建设与维护工作,管理市场啊,和罗马的各个方面,为了尽可能多的取悦民众,借此为我之后的选举拉票,我负债累累,维护设施,开展竞技项目,我确信,我的成功即将来临,但将来发生的事情,竟完全的切合了我的预料。

63年,西塞罗的执政官任期年,他人不错,不过在生活和工作上相比,他确实生活上不错,与平民阶层决裂,任期无作为,虽然有种落井下石的感觉,但他的失败的确为我的成功打下了基础。罗马祭司长皮乌斯嗝屁了,我成功通过竞选终身担任此职位,此后又担任了大法官一职,同时,为了得到政治上的支持,我与苏拉的孙女庞培亚成婚。(虽然之后也离婚了。)

61年,不同与我的祭司长是终身制度,大法官之职任期已满,作为补偿,我得到了西班牙行省总督职位。(我该说是一报还一报吗?),与此同时,庞倍从东方返回罗马,我为他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但之前由于政治投入所造成的经济亏空,我又一次陷入了经济困境。

这时我的好朋友克拉苏,主动提出帮我还债。(当时不是我拿着剑对着他,大概就是我被债主那这剑怼了吧?),为了聚集政治资金,我率军出征伊比利亚,攻打卢西坦人和加拉埃西人,原本有两个选择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凯旋式和执政官职位),如果现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当然是一如既往的选择执政官啊!

公元前60年,这是个值得纪念的年份,我于森图利亚大会选举为罗马共和国的执政官。庞倍为争取安置他退伍老兵的土地和其他老家伙(包括克拉苏,据说是70年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结怨)吵了一架,而我的“好友”克拉苏为了获得对抗帕提亚所需的军队控制权正寝食难安呢。

当时伟大的凯撒,聪明的凯撒,善良的凯撒,也就是我。

需要他们两人的力量,于是我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把他们召集出来说:“你们俩,都是我的翅膀。”其实并没有,我不过是私下找他们两人谈了次话,简要的说了说利害关系,既然都是聪明人,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我们(凯撒,庞倍,克拉苏)签订了盟约其目的在于:“这个国家的任何一项措施都不得违反他们三人之一的意愿”,为巩固同盟,庞倍这老家伙(50岁)还迎娶了我的独女茱莉娅(14岁),啊……可恶!

之后的事,就用十六个字概括吧

三人结盟,势力大增。钦定执政,大权独揽。也就是从“毕布路斯和恺撒执政之年”变成了“尤利乌斯和恺撒执政之年”。大概之后就没什么好事发生了,明天继续讲吧,孩子,我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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